了空居士讲禅宗公案——德山宣鉴(五）

上堂：“问即有过，不问犹乖。”

  问即有过，不问犹乖。

了空居士：你们问我问题,如果你们有提问的,也是不对,如果不问也不对。乖,也就是不对的意思。说真的,问问题也不对,不问问题也不对.那怎么办呢?

有僧出礼拜，师便打。

了空居士：有一个弟子就出来礼拜,给德山大师行礼磕头,哎呀,他就拿着那棍子又打.

僧曰：“某甲始礼拜，为甚么便打？”

了空居士：始礼拜,始就是开始,就说我刚刚走出来跟你行礼吧,我也没有说话,你为什么就要打我?

师曰：“待汝开口，堪作甚么？” 

了空居士：就是等到你说话了,也就说等到你说话了,待,就等待的意思,就等你说话的时候,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,大概是这个意思。待汝开口，堪作甚么？真的气死人了，我觉得他弟子整理他的公案也觉得太高深莫测了，你说问话也不对，不问话也不对。他弟子出来行礼还没说话他就打，然后他说我没说话为什么打我？他（德山）说等你说话了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，那师父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再打呢？其实这个弟子也真的无语了。是不是？待汝开口，堪作甚么？这个真的没道理可讲了。
 

师令侍者唤义存〔即雪峰也〕，存上来。

了空居士：有一天,德山大师叫他的侍者,就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弟子,就在旁边的侍者叫雪峰即义存来。

师曰：“我自唤义存，汝又来作甚么？”存无对。 

了空居士：分明是你叫你身边的人,那个侍者，去叫义存来,然后人家去叫义存来了,然后你说,你自唤义存,那如果（雪峰）说，师父，刚才是那个侍者去叫我的,不过古代的人很有礼节,他不敢这么问,假如是我,我就会问师父呀刚才是某某师兄去叫我说你叫我，那我来了,没错嘛。你自唤义存,那你在这里自唤“义存义存”,你不要叫你身边的人去叫他来嘛,如果身边的弟子说师父是不是叫我去叫义存? 如果你说不是不是,是我自己在这里叫,那就行了,所以雪峰无语,哭笑不得。你应该自己在这里叫义存义存,然后侍者说师父是不是叫我去叫义存, 你说不是不是,我没事干,自己在这里叫,不用你去叫,那义存就不会来嘛,你是叫身边的侍者说你去找义存来,那义存真的来了,你说你自唤义存,关你屁事——当然他就没有屁事,这是我说的——是不是?那雪峰真的无语。

上堂：“我先祖见处即不然，这里无祖无佛，

了空居士：这段话一般人就以为境界很高,其实都是堕落了顽空。我先祖见处即不然,我先祖就是说过去的佛祖,儒释大德这种见解这种开示即不然,就是说你们不要去搞那一套了,那学佛学佛是向佛祖学习嘛,开悟就要向开悟的人学习嘛,你说先祖见处即不然,那好了,就变成历史虚无主义了。

达摩是老臊胡

了空居士：老臊胡我叫双鱼给查过,就是说他有那个大胡子,好像张飞那个样子,就是汉人对胡人,少数民族那边胡人的一种蔑视,有点看不起的一种称谓吧。达摩不过是个大胡子吧，一个老大胡子吧。

释迦老子是乾屎橛

了空居士：乾屎橛就是大便那个硬块，干大便，大便干掉了，说释迦牟尼佛就是一堆大便而矣,那干的大便，天啦,那干大便,那你佛门是大便门吗？便门了，不要说佛门，是不是？德山大师真的，我也哭笑不得。

文殊普贤是担屎汉。

了空居士：如果我当年拜在德山大师的门下，我就说师父呀，你什么时候看见文殊普贤在挑大便呢？好像没有吧，为什么说他是担屎汉呢？肯定被我问倒，是不是？什么时候看见？他们以前是农民,是不是？挑大便？好像就没有吧，按照传说，文殊菩萨出门还骑着那个狮子，普贤菩萨还骑着大象，而且那个大象还不是一般的大象，我告诉你，那个叫做六牙大象，象牙是六根的，我们普通的象就两根，那个长长的象牙，好像说斯里南卡有些大象生下来都没有象牙了都有，六牙大象真的是很少有的，很珍贵的，挑屎汉？才不挑呢！

等觉妙觉是破执凡夫

了空居士：等觉妙觉是破执凡夫，那么我告诉你，他破了执就不是凡夫了，那这句话是病句，你们知道，刚开始看就觉得很对，但你们仔细看，迷的时候是凡夫，悟的时候是菩萨，他这句话病句，他老人家是开悟和不开悟他都搞不懂。

菩提涅槃是系驴橛，十二分教是鬼神簿、拭疮疣纸。

了空居士：菩提涅槃是系驴橛，这句话我搞不懂，我无语。你看《金刚经》里边也是说实无有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等等，你还搞个系驴橛，就是木桩，木桩是有相的，这个菩提涅槃是无相的，老人家真的搞的我都无语了。所以搞这个公案我也是花很长时间去勘的，我是为历史负责，为后人负责。

四果三贤、初心十地是守古塚鬼，自救不了。

了空居士：四果三贤，四果是指四果罗汉，三贤是指初果、二果、三果，须陀洹、斯陀含，阿那含这叫做三贤，前边还是叫有学位，四果叫做无学位，初心十地是守古塚鬼，哎呀，天啦，这个老师父他挑的那担书可能那担书也读的不完整，记不好，三贤我不敢说，你这个初果罗汉，叫做须陀洹，须陀洹叫做入流，不入色声香味触法之流而入圣贤之流，已经摆脱凡夫位了，那么二果罗汉斯陀含，斯陀含叫做什么？我记得不是很清楚，你们去看吧，阿那汉吧,就是一往来，就是今生可能就接下来要成就了，到四果罗汉叫做无生了，已经是无我相了，证得我空了，就最后无生了，到四果罗汉就无我相了，再也没有着相了，所以说守古塚鬼，别的不说，就四果罗汉就一定不会的了，所以他老人家全部《金刚经》都没有读好，难怪他还挑着书，不用挑的，当然有些人没读好,也可以挑的。

有僧相看，乃近前作相扑势。

了空居士：有僧相看，就是说曾经有一个出家人去拜访德山大师，然后看见他老人家坐在那里，故意做一个姿式好像要扑过去，要去抓他这个样子，当然他是没在真的去抓他。

师曰：“与么无礼！合吃山僧手里棒。”

了空居士：对了，我刚才突然记得二果罗汉叫一往来，三果罗汉叫做不来 ，你们去查《金刚经》吧。因为我都是大脑记住，有些详细的名词记的不是很清楚，四果就是无生，到时以《金刚经》的标准名词为准。

他作相扑势，然后德山就要拿那个棒打他，

僧拂袖便行。

了空居士：他（德山）要打他，那个僧人赶快转身就走，就不会被他打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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